以車衫的技術去穿膠花,是好事,還是壞事?
嗯,膠花也是一朵花,也有美麗與醜怪的,我會希望它是美麗的。
可惜,膠花只是膠花。
20101204
來到在家中穿襪子的溫度
發呆的時間很少,今天天色灰白白的。微涼的風吹動窗前的毛巾。原來已來到可以在家中穿襪子的溫度了。這陣子發生的事情不如這裏空白。
身體有時會鬧情緒。收到遠洋的明信片說到自己的房間、畢業、畢業和畢業的祝福、美麗的小寶寶來到世上、必須急速成長的齒輪、送我的一夜星空、好友要回國了、放飛的藍天、摯友的巧手禮物、遠洋的問候……別怪我表情僵硬,來不及反應和記錄,便被別的事情淹沒,其實都記在心頭。
某天下班,摸摸頸上的玻璃項鍊,在想,要是到項鍊本來的地方,幹活一輩子,會不會很快樂?但聽說,那兒是鬧鬼的。
身體有時會鬧情緒。收到遠洋的明信片說到自己的房間、畢業、畢業和畢業的祝福、美麗的小寶寶來到世上、必須急速成長的齒輪、送我的一夜星空、好友要回國了、放飛的藍天、摯友的巧手禮物、遠洋的問候……別怪我表情僵硬,來不及反應和記錄,便被別的事情淹沒,其實都記在心頭。
某天下班,摸摸頸上的玻璃項鍊,在想,要是到項鍊本來的地方,幹活一輩子,會不會很快樂?但聽說,那兒是鬧鬼的。
20101013
龜散步後續
昨天大龜和年輕主人又到了遊樂場,這次熱鬧非常。大群小女孩嘻嘻哈哈,追在大龜的背後,要摸牠、抓牠。大龜衝呀衝,爬呀爬,不能用上「跑」字,卻比上趟見面時矯健敏捷,步履急促有力。
背後如狼似虎的女孩迫近了,大龜臨到小梯級,遲疑半秒,踏出粗腿往前邁,咯……咯……咯……便走下階。逃脫。
一眾小女孩意想不到大龜有此一策,站在階上笑作一團。迫虎跳牆如今有了新的通義詞——迫龜下階。
晚上,跟母親大人說到此事,她竟然認識大龜主人,還道出一驚人龜事,果真萬事通。話說大龜早前得病,主人花了兩萬多元替大龜做手術,才變回如今的暴走龜。手術初癒大龜到遊樂場散步時,還要插氣喉幫助呼吸。少主更是每天到遊樂場放龜,讓牠舒展筋骨。
有此大龜和少主,本邨生色不少。
20101011
本子和吳冠中先生的《樹根》
某天跟好友走到書店,店內已在這多雨的十月天擺滿一堆又一堆的2011年記事簿,催促消費者新年將至,彷彿新年要跑過頭來,比聖誕還要早來臨。我不是個有計畫的人,記事簿的確是讓我記下曾發生的事情和小想法,由它去代替「記事」和喚回記憶。回憶的功能多數比計畫未來事情更大。重看舊記事,有時片言隻字便喚起當時的觸感和氣氛,有時卻摸不着頭,那股曾經的激動由何而生,因何而滅。
大概如今記事、計畫行事的工具太多,記事簿好像只是部分女生的玩意。反正有電話,何需帶着一本本子。可是,你可曾在電話的行事曆上寫下如此的句子:「今天樂透!不為甚麼 : ) 」這些沒甚意義,只跟自己對話的小無聊,跟電話的冰冷有點格格不入,即使打下此句子,自己也想打個顫,立即刪掉。
今年在用的本子很大一本,也很昂貴。它的主題是非洲,購買時卻因它有很多很多大格子和很多空間的非白頁吸引。我卻寫得很少。那次參觀吳冠中先生畫展時卻慶幸把本子帶在身旁。
那天是平日,沒有太多觀眾,跟我打照面的都是太太或老人。吳先生的畫作普遍很易讀,有嫻靜的、有氣度的,讀來都讓人心情開朗。很多太太拿着相機在拍照,老人多數站在畫作前,雙手疊後抬頭細看。我走着走着,拐一個彎,突然遇到一幅名叫《樹根》的畫作。那幅畫看不到半片葉子,只有幾棵大樹露出地面的樹根。樹根堅固粗壯、縱橫交錯、向四處漫延,是生命力的表現。愛極了這幅圖畫,幾次往前走,又回頭看它。它呈現的不是枯乾的感覺,反而很有生氣,以鞏固整棵樹為己任似的。不知怎的,我沒有拿出相機把它拍下,反而拿出本子,坐着把它畫下。當然任我怎畫,稚拙的手怎能臨摹大師畫作的分毫氣息,只是一直畫,好像跟大師距離近了一點,彷彿因這幅畫跟先生有丁點的感受交換。大概文學藝術的意義就是作者與授者的這麼一點聯通。
總之,畫時和畫後都樂透,也讓我更記得這幅畫。
題外:
吳冠中:「六十年江湖生涯,老樹最是莫逆之交。」
莫逆之交難求,真令人羨慕。
大概如今記事、計畫行事的工具太多,記事簿好像只是部分女生的玩意。反正有電話,何需帶着一本本子。可是,你可曾在電話的行事曆上寫下如此的句子:「今天樂透!不為甚麼 : ) 」這些沒甚意義,只跟自己對話的小無聊,跟電話的冰冷有點格格不入,即使打下此句子,自己也想打個顫,立即刪掉。
今年在用的本子很大一本,也很昂貴。它的主題是非洲,購買時卻因它有很多很多大格子和很多空間的非白頁吸引。我卻寫得很少。那次參觀吳冠中先生畫展時卻慶幸把本子帶在身旁。
那天是平日,沒有太多觀眾,跟我打照面的都是太太或老人。吳先生的畫作普遍很易讀,有嫻靜的、有氣度的,讀來都讓人心情開朗。很多太太拿着相機在拍照,老人多數站在畫作前,雙手疊後抬頭細看。我走着走着,拐一個彎,突然遇到一幅名叫《樹根》的畫作。那幅畫看不到半片葉子,只有幾棵大樹露出地面的樹根。樹根堅固粗壯、縱橫交錯、向四處漫延,是生命力的表現。愛極了這幅圖畫,幾次往前走,又回頭看它。它呈現的不是枯乾的感覺,反而很有生氣,以鞏固整棵樹為己任似的。不知怎的,我沒有拿出相機把它拍下,反而拿出本子,坐着把它畫下。當然任我怎畫,稚拙的手怎能臨摹大師畫作的分毫氣息,只是一直畫,好像跟大師距離近了一點,彷彿因這幅畫跟先生有丁點的感受交換。大概文學藝術的意義就是作者與授者的這麼一點聯通。
總之,畫時和畫後都樂透,也讓我更記得這幅畫。
題外:
吳冠中:「六十年江湖生涯,老樹最是莫逆之交。」
莫逆之交難求,真令人羨慕。
20100928
20100920
20100911
因為我有D唔識字,咪要學下囉。
這是朋友網站的連結,看過後還是想移到這裏來。
我們愛在否定、負面的說話中講人家的不是,甚或訕笑別人、群起攻之。港男港女港孩敗犬宅男少爺仔,好像所有人都是一無是處,面目可憎,窮兇極惡。所有香港女生都有公主病;年過三十便是中女;宅男一定油頭垢面。可笑是,大家既標籤別人,也標籤自己,應命似的承認,別人說三十便是中女,那我也是中女了,死啦,點算?
長期在被否定的環境下,耳朵只聽到不好不准不要,無法建立自我形象和自信,發掘自己的獨特點,沒有認同感。人要不極度不安,無法接納相信自己,變得懦弱脆弱;要不走向偏鋒,變得極度保護自己,跟隨大眾在謾罵和使用暴力。
近來,大家更濫用手機拍攝功能,聲稱拍攝所謂「實況」和別人的惡行,公諸天下。其實自己也在進行暴力行為,拍攝者有多少成分是抱打不平,有多少成分是自我感覺良好,覺得自己發現這等惡行,與眾不同,甚或自傲比惡行者有道德或良心。而往往那些惡行大部分是雞毛蒜皮的事情,大家便把它們無限放大。行惡行者固然會因你拍攝有點忌諱,可是有多少人會反思:「咁多人鬧我,唔通我做錯?」
我們都說港孩的恐怖,不如,反過來看看莫雪兒,對身邊的人多些認同讚美,簡單些,開心些。
或者,有人會批評,那爸57歲對子女也很不負責任啦,孩子這麼小。他們現在說簡單開心,往後生活點算。
可是,聽到莫雪兒以下的話,我相信她有能力面對往後生活的各種挑戰。
「因為我有D唔識字,咪要學下囉。難字都要慢慢寫。
寫到嗰D就會寫到,難嗰D就慢慢寫下囉,寫下就完成囉。」
唔識字就等於唔識字囉,道理就係咁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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